豆腐_

长江不直一杯宽,自笑狂生笔力悭。

一段双璧的戏(1)

是懒得写文和小伙伴搞的语吸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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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线:蓝湛烙完了烙铁的日常

蓝湛:神仙三一@第31块小饼干

蓝涣:不才豆腐 @豆腐_

蓝涣:是忘机吗?

蓝湛:兄长。【拱手一礼。】

蓝涣:(虚扶臂膊停了这人的礼数,颔首算作是还了礼)你我兄弟,不必拘泥于此。

蓝湛:家规礼数不敢忘,外人面前应当周全。

蓝涣: 门生皆已早课,眼下只有为兄,何来外人?(轻拍了拍较之前瘦削不少的肩膀,倒见其面色好瞧了不少也算宽慰)背上可是大好了?

蓝湛:大好了,兄长不必烦忧。【眼下无外人,同兄长共处,面容稍缓少了几分冷色,瞥了一眼轻轻落在肩膀上的手举目望他。】兄长今日可有事寻忘机?

蓝涣:今日阿瑶差人送来了伤药,说是于消疤大有裨益,为兄寻思你胸前那烙印…该用得的。(见他面色和缓,思忖沉吟一番斟酌开口)魏公子身陨魂消,为兄知你大恸。忘机,至刚易折,此前三十三道戒鞭便是训戒,这理你该知晓的。

蓝湛:【听闻此言,垂目神伤片刻,微叹一声。】兄长好意,忘机领受了。之于魏无羡,忘机已视其为挚友,此烙印且留当忘机对故友之思吧。

蓝涣:你既执意如此,为兄也不便勉强。今日前来还有一事——(复又于衣襟内兜取了封折子递去)近日收来的传信,彩衣镇东郊有乱,据信所言虽非作大恶,然实为难擒,派往门生回还虽无大碍却皆有伤损。为兄宗务繁琐实难脱身前往,忘机既已大好,可否劳你代为兄奔波一番?

蓝湛:忘机自当为兄长分忧。【展信细阅,提剑颔首道。】忘机即刻起程。

蓝涣:(自荷包中又取一瓷瓶与他装好)救急丹药,莫要推拒。(继而于其掌中铺开一张符篆)遇险即燃,我方能感知。量力而行,切忌逞强。

蓝湛:忘机谨记兄长叮嘱。【将丹药符篆收入乾坤袋中,躬身道谢,起身见人温熙浅笑,不觉亦微扬唇角,便出了门。

蓝涣:忘机,无需与宵小之辈多言。

蓝湛:忘机只是见不得兄长遭人轻佻言语编排。

蓝涣:为兄行事端正,自是无需在意竖子妄言。(于他面目逡巡一番径自笑开)忘机勿忧,为兄断不会因此言语坏了心思。

蓝湛:是忘机多虑了。【瞥见一眼他面上淡笑,复收回目光。】兄长笑什么?

蓝涣:忘机素来不善与人辩驳,如今为兄能得你言语相护,甚为欣慰。(瞧他只瞅了一眼就匆匆敛眸更是欢喜)为兄所言句句属实,吾弟缘何羞愤?

蓝湛:【神色微愕,转瞬恢复平静。】忘机...未有羞愤。兄长善辨,能通晓忘机的意思,忘机只是惊喜罢了。

蓝涣:非是善辩,乃善察之。(缓步上前与之相对而立,抬臂搭其肩膀之上,压着力气捏了一番,一为松骨,一为宽慰)你素不爱与人言,且喜怒不形于色,为兄若是不察,真怕你生生憋坏了自己。

蓝湛:那忘机同旁人确实无甚好多言的,不过合该多谢兄长善察之道。【说到后半句,少有的弯唇轻笑,却不看他,流转目光落在屋外的秋枫叶上。】

蓝涣:(眸光一直落在他面上,好巧不巧正是补到了一丝轻笑,初时权当是他回应自己言语,细察却是微泛苦涩好不心酸)你若非是欢喜,不必勉强,为兄瞧着替你难受。

蓝湛:【收敛笑意,正色望他,轻言道。】兄长确实懂我......不打扰兄长了,忘机先行告退。【拱手行礼,转身便要离去】

蓝涣:忘机留步。(登时起身疾步二三行至门前将其拦下)只顾与你闲话,倒给忘了正事。除祟之事尚且未报,可有伤损?

蓝湛:只是小祟已根除,忘机未有伤损,兄长宽心。【顿了顿,思索一阵,又道。】兄长若还有除祟事宜,皆可交与忘机,忘机愿与兄长分忧。

蓝涣:如此甚好。明日午前劳忘机将昨日我与你的那封传信加之批注,为兄也好收整在案。(围着胞弟绕着圈的仔细打量一番确信无碍方重新立定,闻言眉心微蹙,自知拗不过他遂应了下来)兄知你胸怀大义亦知你心有不甘,而今吾弟尚未好全,暂且只与你除小恶,待你大好,兄将带教门生夜猎之事全权交与你,如何?

蓝湛:忘机明白。夜猎之事...也好,忘机愿承带门生夜猎之责。【虽少同人打交道,也未带过门生夜猎,不过还是应下。微微颔首,后背伤口忽地略有灼痛之感,跨槛时轻扶门框,脚步加快准备回房换药。】

蓝涣:(观他面色似是颇有微辞,倒是也并无出言辩驳爽快应承,倒叫甚为欣慰,只道他是近日想开些乐得走出来,如此更觉宽心,面露喜色,需得喝茶方能这样,拾起茶盏甫一抬头就瞧见胞弟跨越门槛身为吃力,还未及出言请留就叫这人疾步离开了,只得追了去,将至静室门口才撵上,略带薄愠缓言道)既是有伤,缘何不与为兄说道?

蓝湛:【见兄长跟来未露怔色,也知他匆忙赶到是要责怪自己了,先领他入门,阖好门窗。】是忘机不察,原以为背后伤已大好,许是昨日不当心复又迸裂,无妨的,劳兄长牵挂了。【自行拿出药箱纱布,准备去屏风后宽衣换药。】

蓝涣:(见他让在门侧,也不拘束,先于他进了静室,眼下已入了冬,半点炭火未燃,屋子里甚为阴冷,遂燃了两个炭炉搬到榻前给他烘热了床榻,转身竟是在屋子里瞧不见人影了,窸窸窣窣的声音自屏风之后传来,不时还夹杂着倒抽凉气的动静,步去屏风之后,只见得这人已褪去中衣,上身光裸,本该光洁的背脊之上鞭痕错落,叫人目不忍视)是为兄疏忽了。(于他身侧落座,取了洁净布巾蘸了温水为他拭去背后血痕,细细撒了药粉,隔着一指缠了绷带生怕缠太紧箍着伤处叫他难受)忘机,你与兄长血脉相连,你身有伤损,为兄亦甚为难受,日后再遇此事,莫再隐瞒了。

蓝湛:【兄长要为亲自替自己换药,自己也无需太过客气,站直身子待他为自己擦拭血痕换药包扎完毕,动作小心地穿回亵衣,重整装束。】不算隐瞒,伤口复又崩裂忘机亦未料到,况此等小伤不该劳烦兄长。

蓝涣:(制住他的手臂,亲自取了衣衫与他穿好,理了腰封,复又给他套上家袍外衫,抬手欲整他抹额,思及其内涵故而收回了手)怪为兄思虑不周,近日还是好生休憩,莫要劳神。

蓝湛:【见他抬手又落,自己整了整抹额,虽牵了一下后背的伤,不过面色未改,没有再叫人察觉。】皆听兄长安排...不过兄长,忘机可否去藏书室寻些琴谱?

蓝涣:(铺掸一番他衣衫,全都理工整了方直起身)为兄又未叫你禁足静室,如何不可?只管去就是了,为兄倒是乐得见你拨弦弄雅,改日待兄得了空,与你切磋一番音律如何?

蓝湛:那忘机便多谢兄长了,改日有空切磋。【又躬身行一礼。】

蓝涣:忘机千万记得,可莫要食言。(噙着笑调侃他一句,卷了他褪下来染了血的衣衫)这衣物染了血断不能拿去浣衣房的,叫叔父知道了又要挨上好一番数落。你伤势不便,为兄做主替你洗刷了。我手边还有些许宗务尚未理完,便不与你久叙了。

蓝湛:这...兄长慢走。【原本想拦着,毕竟贴身衣物还是自己洗了的好,但也知兄长定不愿交还,遂未再讲,只是颔首送他离开。】

T.B.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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