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腐_

长江不直一杯宽,自笑狂生笔力悭。

一段双璧的戏(3)

我都没有想到还能有3,豆腐的本质是碰瓷。

是懒得写文和小伙伴搞的语吸戏。

带个这段戏的群号:664105086

时间线:蓝湛烙完了烙铁的日常

蓝湛:神仙三一 @第31块小饼干

蓝涣:不才豆腐 @豆腐_

蓝涣:忘机。

蓝湛:兄长。【躬身行礼。】

蓝涣:与你说过数次,左右无人,无需多礼。(轻轻阻了他)

蓝湛:忘机并不想失了礼数,兄长是一宗之主,纵使无人,礼数也当周全。

蓝涣:忘机…(见这人神色冷凛,浑身上下似有若无的散着旁人勿进的抗拒)你便是与为兄也要如此生疏了吗?

蓝湛:【咬牙攥拳,不知该如何回复他。最近自己确实与兄长生分许多,不似以前亲密。】忘机,也不愿如此。

蓝涣:我自当你是尚未醒过神来。(瞧着胞弟这般模样亦是痛心,往前两步行至他身前,手下亦没有再压着力气重重拍了肩膀)兄自愧不能与吾弟分忧,万望吾弟莫要自毁。

蓝湛:忘机自会自律,兄长,忘机先行告退。【提剑逃也似的离去,此刻心乱如麻,回到静室也是坐立难安。从袖子里拿出今日买回来了天子笑,本想收藏起来,却鬼使神差的开了塞子饮下一口。酒液辛辣冲鼻,却没来得及细尝便倒了下去。】

蓝涣:(到底是放心不下,自行跟了去,刚行至门前就听得“咚”的一声不知是何物坠到地上的响动,生怕他惹出什么乱子顾不得规矩推门就进,还未往里走,只在门口就嗅得酒气冲天,没行两步正瞧见胞弟就仰倒在茶案前,什么皎皎君子,泽世明珠,眼下平素光风霁月的模样皆无,只拾得醉鬼一位,不由摇头轻叹,打横将他抱至榻上,方得了空再去拾掇碎在地上的酒坛)

蓝湛:【睁眼起身一气呵成,不过下了床却是摇摇晃晃,脚步虚浮,兄长在自己房里不晓得在做什么,便停在他面前喊了声。】兄长...

蓝涣:(这边正收拾着酒坛打翻的碎瓷,那人就已从榻上起了身,听闻他唤,手下一个没注意就叫碎瓷割了个细小的伤口,来不及处理,吮着割伤的食指匆忙站起来扶稳了他)忘机何事?

蓝湛:【眯着眼瞧见他划伤了手指,一言不发便抓了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口中含住,给他吮着血珠。】

蓝涣:忘机!(猝不及防叫这人含住了手指,不由轻声惊呼)你这是做什么?(抬眼望去只见他眼中竟无半分清明,怕是醉得不轻,扽了扽手指没扽出来不说,竟叫他吮得更紧了些)忘机,这是兄长的手,不是旁的,快松开些。

蓝湛:兄长、出血...【松了口,不过还是把那只伤着的手紧紧攥着,任他抽甩也不松开。】忘机幼时手指受伤,兄长便是、如此...

蓝涣:只是个细小伤口,不妨事。(由着他攥着自己个儿的手指,摸了摸他的发顶,轻声出言打趣)忘机长大了,知道照顾兄长了。

蓝湛:嗯。【轻应了一声,又转头往屋子外面跌跌撞撞的走去。一路向山下。】

蓝涣:(还叫这人攥着手,也不知他到底是要去干什么,只得由着他,一同下了山去)忘机这是要去哪儿?

蓝湛:【到山下随便闯进一家农户,也不管主人是否在家,就往人家鸡圈那儿去,松了抓住兄长的手,自顾自打开鸡笼抓了一只鸡出来。】

蓝涣:忘机?(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胞弟私闯民宅,左右为难不知是否该跟进去的时候就见他钻进了鸡舍,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工夫竟是毫不费力就捉了只芦花鸡出来)忘机你这是做什么?快给人家放回去。

蓝湛:【不理自家兄长,左顾右盼似在找什么人似的,不过未有其他人影,悻悻低头抱着鸡又冲出门去。】

蓝涣:忘机你…不还给人家?(还未来得及拉住他的手将那芦花鸡抢过来就叫这人给跑走了,自荷包掏出来一锭银元搁到鸡舍里的木制鸡笼上,紧着去追上了胞弟)忘机,你这又是要去哪?

蓝湛:【在一处空地停了脚步,头脑发昏,抱着的鸡...总想着是要给什么人,隐隐约约听到兄长唤自己的名字,回头望去,脑袋一昏,直直地往地上栽倒。】

蓝涣:忘机你慢着些。(见这人听着自己个儿的声音回了头,那嘴里嗫嚅着听不清在说什么,只是那唇语分明是在念叨亡人的名字,半口气还没叹出来就见这人身形不稳,疾步追上去,将这快要栽下去的人揽进怀里。这人是失了意识,倒是手里的鸡还紧紧抓着,不由轻笑出声,拿过他手里的鸡,将睡着的人背在身后,也未御剑,走上山路,一步步走回云深不知处。将胞弟安置妥当,那芦花鸡似是受了惊吓,倒也没有到处扑腾,只跃上了榻子,找了个角落躲着,便由得它去,自顾自将出门前还留着的残局都收拾了)

蓝湛:【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静室,听到鸡的吵闹声刚要发作,才见兄长正在替自己收拾房屋,一只芦花鸡在自己房内上蹿下跳的。头脑钝痛,完全想不起来刚刚醉酒后发生了什么。】兄长...这是?

蓝涣:(将这屋子差不多收拾停当就听得榻上本该睡着的人唤了自己,那鸡不知什么时候卸了戒备,在他榻上乱蹿,当真是一副鸡飞狗跳的场面,爬上榻子将那芦花鸡捉了来设了个禁制圈在一旁,仔细替他拾了脑袋上的几根鸡毛,轻声调侃着)含光君刚刚私闯民宅直奔鸡舍偷了鸡就跑,都想不起来了?

蓝湛:私闯民宅?兄长可是当真?【被他这么一说顿显局促尴尬,自己对刚刚发生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,发狠的瞧了瞧脑袋。】我、我去把这鸡还回去...

蓝涣:你连闯了人家宅子都全然不知,又怎知要将这芦花鸡还去哪一家?(忙上前捉住他狠狠瞧着头顶的手,揉了两下发顶,轻轻吹了吹)为兄给农户留了银财,应该是够买下这只鸡的。含光君如今犯了家训,想来你醉酒定然头痛,今日先放你好生休憩,明日卯时,劳含光君准时到寒室誊抄《雅正集》以为训戒。

他不仅偷了鸡,还把鸡带回了家…

评论(1)

热度(33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