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腐_

长江不直一杯宽,自笑狂生笔力悭。

一段双璧的戏(4)

竟然还给搞成连载了。

是懒得写文和小伙伴搞的语吸戏。

带个这段戏的群号:664105086

时间线:蓝湛烙完了烙铁的日常

蓝湛:神仙三一  @第31块小饼干

蓝涣:不才豆腐 @豆腐


蓝湛:【拿了昨天抄好的雅正集去寒室寻兄长。】


蓝涣:(本是坐在案前整理所辖境内的传信,耳听得门口悉窣响动,稍探了身就瞧着胞弟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进了来)忘机?昨日不是叫你卯时过来,现下已至巳时了。


蓝湛:【昨日醉酒压根没听清楚兄长的话,愣怔片刻放下罚抄,在兄长案前跪坐下,躬身低头道。】是忘机的过失,请兄长责罚。


蓝涣:坐着就成。(拾了个蒲团搁到他旁边,责罚一事半句未提,瞧了瞧他颇有些憔悴的面色便收回了眸光,抄起书案上厚厚一打熟宣,打眼翻了几页便放下了)昨夜歇的可好?


蓝湛:歇好了。【事实上梦中总有人唤着自己,听不清看不见,时不时惊醒,一夜难眠。】


蓝涣:忘机,你骗得过为兄吗?(沏了杯热茶推过去,跽坐成跪,探着身子抚上他的眼底)累了就歇一歇,不必瞒着为兄。


蓝湛:不敢。忘机屡屡触犯家规,今日也是来交罚的,不好因为兄长是家主而做些不合规矩的事。【兄长的手触上自己眼角,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不挪动一分。


蓝涣:忘机,你缘何这般倔强?(将那一打誊抄的熟宣直接丢进了炭火盆,几乎要叫他这不为所动的姿态激怒,长出了口气,指了指自己的床榻)趴着去。


蓝湛:【见兄长烧了自己罚抄了几个时辰的熟宣,甚为不解原本温柔亲和的兄长今日何故有如此大的反应,依旧是跪着,垂首敛目。】兄长若是收了忘机的罚抄,那忘机是否可以先行离开了?


蓝涣:我昨日所言想来你通通没有听进去,我可是叫你挑灯夜战抄完了再送来?(见着人仍是跪着不动怒火更甚,抽出腰间白玉洞箫朝着榻上指)蓝湛,我叫你趴过去。


蓝湛:兄长是何意?忘机愚钝,请兄长明示。【内心莫名也有些赌气,不愿看他也不愿动作,直起身子跪在案前一步也不挪动。】


蓝涣:为兄疼你怜你,忘机你怎的就这么固执?(见他赌气一般半点都不肯挪动的跪着,又是心酸又是心痛,顾不得许多弯腰打横将他扛起来,搬到了榻上将他上半身以趴姿摁在榻上)忘机,你今日一定要为兄动粗才是吗?


蓝湛:兄长!【一个挺身想要挣开他的压制,岂料兄长是花气力压制着自己,一下未挣开反而牵动了尚在愈合中的戒鞭伤痕,伤口撕裂,剧痛叫眼前一阵漆黑,额上顿时冒出细密的汗,还是不肯服软的挣扎了几次,叫绷开伤口渗出的血透了外袍。】


蓝涣:(本是欲将他摁在榻上提着洞箫训戒一番,哪料想这人拼命挣扎中竟又是挣裂了背后的戒鞭伤,饶是再怒再恨也下不去手了,将白玉洞箫扔在一旁,手忙脚乱的褪去他的衣衫,只留下一层中衣,入眼的就是那绣工蹩脚不成形的兔子,当即就心软了,把疼的直冒冷汗的胞弟抱起来,揽在怀中小心翼翼的帮他褪去了中衣)忘机,为兄真是怕了,三十三道戒鞭罚过了,烙铁烫过了,可你为何就是沉于过往不肯醒呢?兄只有你一个弟弟,无时无刻不战战兢兢,生怕你自毁…


蓝湛:【复又被兄长温柔以待便不再挣扎,安心躺在人怀里,因疼痛粗喘着气。】兄长,宽心吧,忘机不会做甚傻事……数日问灵无果,他想必还活着,忘机还要等他回来.....【最后几句已是神智不清状态下的呢喃,说完便昏了过去。】


蓝涣:(一边查探着背上的伤口,一边与他说话,然而窝在怀中的声音越来越弱,竟是说上了胡话,最后只觉肩膀稍沉,怀中人没了动静,心下一惊,轻声唤他)忘机?忘机!(探了番额头的温度,倒还正常,而后将这人侧身安置在床榻上,细细搭了脉相确认无虞只是疲累所致才算是安心。复又取了药箱仔细处理了他身后迸裂的戒鞭伤痕,掖严实被角,遂起身回了书案之前料理尚未处置的宗务)


我想搞白玉洞箫打PP训戒,但是三一老师羞羞不让我打就碰我瓷儿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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